1.游戲類別:一元一分紅中麻將群,一元一分跑得快, 10、一個人的情人節并不孤獨,想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孤獨。遠處燈光,是我祝福你的目光。既使相隔千萬年,仍執迷不悟地守候在你的心外,等你把我領進來。 38、曾經愛你,是真的;依然愛你,也是真的。情人節里,讓我把這份愛匯成涓涓的祝福,真誠的祝福你幸福、快樂永遠! /> 火紅的夕陽 下午下了班,如往常一樣騎了自行車準備回家,走出單位大門便看到大街上早已熱鬧開了。東來西往的人門如湍急的溪流般匆匆流淌著;小商小販門早已忙活開了,賣衣服的正著急地搶位置,擺放東西,心里嘟囔著位置很邪的,好位置就是賣錢;賣火鍋的邊生火邊吆喝著招攬顧客,洋溢著一臉的熱情;幾個身上披掛著如萬國旗般破破爛爛的瘋瘋傻傻的大人小孩兒也開始行動了起來,這家門口站一站,眼睛盯著桌案上的食物傻笑一陣,當主人厭惡地發出“去,去,去”的聲音之后,便走向另一家攤前傻笑去了。我隨著溪流往前流淌著。 拐過一個彎,離開了繁華地段,喧鬧聲如汽車尾氣般漸漸地散在了身后,路上頓時安靜了許多,但車輛卻多了起來。我的大腦如快睡著時的狀態一樣,一會兒攝入一個鏡頭,一會剪出一個場景,雜亂無章卻又悠閑自得。突然一個女人的怒吼聲從后面沖擊過來,強烈地振動了我的耳膜,我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我扭過臉往路邊掃視著,隨著聲源半天才發現是一車內的30歲左右的女人發出的,開車的是一30歲左右的男人,當車從我的身邊經過時只拋下了男人的一句怒吼聲:“你再說一句!”便疾速飛馳而過。好奇心使我感到很遺憾,為了什么事呢?可能因為老婆婆,幾十年的媳婦終于熬成了婆,當年自己的婆婆頤指氣使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我現在是家庭中的人上人,雖說是現代社會,頭不用你磕了,但最起碼的孝道還是應該有的,多干活,少說話,在我的面前怎么也應該低低頭,況且我養了那么多年的兒子容易嗎?沒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媳婦整天抬著頭嘻笑連天的,連兒子也搭進去了,兒子和媳婦竟當著我的面有說有笑的。氣!媳婦則想,你受氣是你受氣,我為什么要和你一樣走你的老路,現代社會人人平等,想騎在我頭上,沒門!你給我臉色看我也給你臉色看,雖這樣做了但還是生氣,便想給老公說說,沒想到平時沒怎么著的丈夫這會竟陽剛十足,和他媽一個鼻孔里出氣,太氣人了!吵!這事也不稀罕,一辦公室的同事經常給我談起;也可能是因為買賣,女人說應該多進些這,男人說該多進點兒那,女人再說,男人也說,越說越想說,越說越生氣,于是就吵了起來,也不稀奇;也可能因為喝酒,對,這事也太普遍了,結了婚的男人都是那么醉心于酒,而女人卻總是不自覺地想勸說他要注意身體,少喝酒,當然也是希望男人們能多一些時間陪陪自己,像結婚前一樣,但每次的勸說都是白費,確實令人傷心也令人生氣,你看人家張三多好,整天對媳婦言聽計從的,人家兩口子整天甜蜜的什么似的,唉!看到就生氣,總想把自己的丈夫也改造成張三那樣,每次都是越說越氣,越說越說不到一下里去,吵架便成了一日三餐;也可能因為孩子;也可能是因為……這些自己都有體會,或多或少,或深或淺。現在的男人們沒幾個懂感情的!他的同學就沖我說過這樣的話:我們都是大男孩,需要你們的呵護,你們要有耐心,要理解。什么話!你們是大男孩兒,我們就不需要理解了?我們天生就應該包容你們,讓你們為所欲為?還有,喝酒,說什么男人本心都不想喝酒,沒辦法,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要在外多交往,好辦事。說這話都不知道臉紅,我們的工資比你們高,職務也不比你們低,在外找人辦的事比你們還多,恁什么洗衣做飯看孩子就應該是我們的事?現在的男人就是氣人,就應該和他們吵!越想越氣,憤怒之情不自覺地從臉部滲了出來。 又拐過了一個彎,來到了北環路上,這兒離城區已經有一段距離了,人更稀少了,連車輛也少見,沒有了行人車輛的打擾,我憤怒的心情便有了更大的活動空間。就要到家了,家門口的一個老太太卻吸引了我,她坐在一三輪車上,一頭花白的頭發,上身穿著一件絲毫也引不起人注意的陳舊的上衣,腿用一個小褥子蓋住了,看樣子老太太是一個癱瘓老人,她的周圍沒有人,旁邊只有修鞋匠的一個攤子,我極力地朝老人臉上看去,想從她的臉部發現一些東西,恁我的經驗或許是憂傷,或許是無奈。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一絲也沒有,她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正在這時,從一邊走來一老頭,佝僂著腰,老榆樹皮一樣的臉介紹著他的年齡,走到車旁,替老太太掖了一下褥子角,老太太安靜地看著他收拾完東西,然后老人騎上三輪車——走了。剛才的心情不知什么時候都倉促地逃走了,幾乎無影無蹤,只剩下一條細細的尾巴做賊似的躲閃著。抬起頭來,忽然發現天上掛著一輪火紅的夕陽,雖然將要西下的夕陽沒有了中午時的火辣,但那火紅的顏色卻越發光彩照人,好美的景致!我真的希望天下的男男女女們都能看到這幅美景。 夕陽,火紅的夕陽! 我問她則又是何苦?坐船左右班一個月就花掉幾千,請的保姆都比本人的報酬高,老公和婆母都不扶助她出來上班,她何以還要如許頑強呢。 /> 暑假。雙休日。 大伯子一家三口,我們一家三口,應大伯子的一位朋友邀請,去張家界旅游。 去時,我們買的是晚上九點二十分長沙開往張家界的733次列車的臥鋪飄。候車室里人聲喧嘩,人頭攢動。不管是開往哪個方向的車次,那排隊候車的人,都排成了長蛇陣。本來就不夠充足的冷氣,全被人們口里呼出的熱氣吞噬了。汗珠從額頭上、鼻尖上、脖子上、手上、背上冒出來,形成線,如毛蟲般地在身上爬。女兒嘴快。說,這怕比洗桑拿的效果還好些。火車晚點,晚了近四十分鐘。害我們在候車室里多受了那么久的罪。 車上,一夜無話。火車與第二天上午九點十分到達張家界車站。 大伯子的朋友-屈,是一個熱情好客又心思細密考慮周到的人。他帶了美麗的夫人和可愛的孩子一塊來接我們,導游小姐也給我們請好了。屈還是一個有面子的人,兩輛帶了紅頂子的轎車直接停在了站臺邊上的小停車場里。出站必需的物什兒-車飄,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我們坐上車。車子揚長離開車站往市里駛去。先吃早飯,屈請客。早點很豐富,有面條、面片、米粉、餛飩、稀飯、包子。我們顧不得矜持和客氣,各自要了一份自己喜歡的早點,填進那早已空空的腹中。 吃過早飯,車子直接往風景點開去。 門飄加保險費二百四十八,任誰的面子,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差兩塊錢,我們就都成了二百五了。行至山腳,漂亮的導游小姐問我們,是走上山去,還是坐纜車上去。我們一致否決了走路上山。導游喜動眉梢。要我們給她錢去買飄,我們則趕緊去排隊。這飄價也不秀氣,每人四十八。不過加一塊,倒蠻吉利,二百八十八。我們站在無遮掩的水泥地面上。太陽從上往下罩,地上的熱氣往上升。我們就像蒸籠里的饅頭包子,無一處不均勻受熱。偶然地,還有一兩個不自覺的人蚯蚓似地一點一點往前拱,拱到有機可趁處,就像摁圖釘似的把自已摁進去,也不管后面的人抗議、指責。導游手里拿著飄趕上了我們。急性子的大嫂開口既問。小古,這隊要排到什么時候去,要等多久啊。小古同志見慣不怪。說,不著急,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終于輪到我們。終于上到了山頂。雙門迎賓、五指峰、摘星臺,馬不停蹄地從一個景點趕往另一個景點。小古同志總是不露痕跡地催我們,前面,前面還有更迷人更奇異的風景。看景的時間,前后加起來還不到半小時。 下山,排隊等候纜車的游客比上來時更多。且百分之九十的人是站在無遮掩的水泥地面上。在家作慣了主的大嫂,做了一個走下山去的手勢。 行至半山腰,我的膝蓋開始發軟。有轎夫問,坐轎嗎?八十塊錢。我不敢動這心思。看前面,比我大整整一輪的大嫂健步如飛,如履平地。看后面,胖大的大伯子一步一步往下走來。我只好使勁攥住老公的手,借力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往下挪。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坐纜車只要一分多鐘時間,我們卻走了一個半小時。屈和夫人孩子及司機在山下等得心急,早已在餐館里點好了菜等我們。 下午游金鞭溪。一路行去,一路看。兩旁綠樹掩映,幽靜迷人。溪水清澈,看得清長滿清苔的石頭,看得清在水里游動的魚兒。狠勁兒吸幾口氣,清香盈鼻。赤腳伸進水里,水涼如玉。母子峰、文人像、雙龜探溪、神鷹護溪,經小古同志的指點,越看越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實在令人贊嘆。 我們坐在回市區的車子上了。腳上,金鞭溪的溪水未干。腦子里,兩岸的奇峰怪石未散。溪水從下往上走,山峰從上往下壓。累、疲勞迅速地彌漫了我的全身,只覺嘴里酸水越涌越多。我咬牙忍著,到底忍不住。車子在路邊停下。一陣驚天地動的哇啦后,我把早上和中午吃的東西全給吐了出來,還給逼出了一臉的淚。 女兒和我同病相憐,我倆未吃晚飯,就把軟綿綿、有氣無力的身子交給了床。我想拉女兒做同盟軍。說,丫頭,明天我們不去看山也不去看洞,留在賓館看書、看電視算了。女兒不贊成。她說,老媽,你不是吧。光來回的車費就三四百,住宿費一晚兩百塊。花了這么多錢,就看了黃石寨、金鞭溪,天子山、黃龍洞都還沒去,太不劃算了吧。 睡了一晚起來,感覺好些了。早餐,勉強往嘴里塞了幾筷子米粉。因為只有一上午的時間了,天子山和黃龍洞,只能去一個地方。經過一翻討論,決定去天子山。 進大門時等。進了大門,小古同志去買坐電梯的飄。好家伙,一個人五十三塊,加起來又是三百多。爬了幾十階臺階,又走了很長、很長一段隧道,小二十來分鐘,才進了電梯。坐電梯的感覺,說不上驚險,也說不上害怕。雖是幾百米的垂直高度,但我站在最靠里邊的位置,跟平日坐電梯上樓,沒什么區別。出了電梯,小跑著去趕電梯公司的環保車。亦不知等了多久。上車,行駛,再下來換車。又是等。這回的等啊,等得人都瘦了。長蛇陣里,不時有爭執發生。賣水、賣風景畫冊、賣水果、賣小吃的山民,沿著隊伍的外則來來回回地兜售。還有提著塑料袋,撿空礦泉水瓶子的孩子和老人。大嫂買了三袋子板栗,我買了七瓶礦泉水。礦泉水可不便宜,五塊錢一瓶,夠我在家喝兩小瓶的營養快線了。唉,山里的水比家里的牛奶還貴。大嫂、我、丫頭,都快變成長頸子美女時,終于輪到了我們。上了車,抬頭看車子前面掛的石英鐘,已是十一點半了。車子行駛了近四十分鐘,到達景點。 前面上臺階時,還不覺得腿不好使。才一下坡,就發覺兩腿僵硬,小腿肚子又酸又痛。玉筆峰也好,五指峰也好,全都失去了它們應有的魅力。小古同志問,你們發現了這里的山峰和黃石寨的山峰有什么不同嗎?我茫然不知,只顧低頭輕揉小腿肚子。不用小古催,大嫂和我都是巴不得快點下山去。管它是幾千萬年地殼運動、海水變化形成的什么奇觀,都不想看了。 下山,坐索道。一個人四十三塊,又是二百多。 在回株洲的火車上,老公拿出兩天所有開支的發飄算賬。嘖嘖,一共花了五千多。吃飯和坐從市區到景點的車,還沒花一分錢呢。 大嫂和我,卻在揉又脹又痛的小腿肚子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