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個人在帳篷里,也給臊的沒法往下看了。把信塞懷里,他打算回去就弄個機關鎖,把福晉寫的信全都給鎖里面,這要是叫人瞧見了,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于是,這天晚上被這信給勾的做夢了,夢……確實是怪臊人的。
早起叫了水,叫趙其山悄悄處理,不可聲張。趙其山是歡喜的,他是覺得只有人的身體好了,才會有其他的想法。看來,爺是身體大好了!
他還小聲問:“爺,行宮那邊有宮女……”
這邊要了,那邊巴不得給呢。
結果他家爺抬腳就踹:“你是皮癢了,小心爺回去就把你賣給福晉。”
就福晉那沒羞沒臊的小醋壇子樣兒,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夢里清歡(33)三更(夢里清歡(33)九月過半...)===
夢里清歡(33)
九月過半了, 御駕回鑾了。
平時睡懶覺的桐桐早早就起來了,起來又是洗澡,又各種的涂抹, 把自己拾掇的香噴噴的。這才選衣裳, 從里到外的選好,然后換上, 對著鏡子涂脂抹粉。不想叫人看出化妝了, 但還就是覺得化完之后眉眼分明,特別好看的!
她想叫他也看看,她真的在變美!小別一次, 就美一回。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長的有點高。早前跟五福晉和七福晉差不多,但這兩年長的, 比這兩人高出一頭去。所以,她的花盆底,是這幾個福晉里最低的。穿的太高了,戳在那里是不是也不協調好看, 她是這么覺得的。
一聽說爺回來了,她急匆匆的就往出跑, 才一轉彎,就瞧見被風刮起來的袍子一角,她眼睛一亮,果然人就進來了。
這次沒瘦, 除了比走的時候高了些,沒別的多大變化。
她撲過去就掛在在人家脖子上不下來, 這樣哼哼那樣哼哼的。
被抱著的人便笑,理論上, 應該是把福晉抱起來,然后抱回家,這樣那樣的。但現實是,他抱不起來,就擁抱擁抱,哄她,“叫人看見了,乖!先回房間,看看爺給你帶什么了?”
好啊!回房間去看,“東西呢?”
東西沒有,糖有,“不是想吃糖嗎?”
哦吼!吃糖了呀!
伺候的人戰戰兢兢的在外而稟報,說水好了,請爺洗漱。
“陪爺去洗漱……”他的聲音悶悶的,見她不應答,又低低的‘嗯?’了一聲。這一聲,尾巴跟帶著勾子似得,咋這么勾人呢。
然后你給我解扣子,我給你解扣子,洗了滿地的水。
洗完還是大白天,也不能躲在被子里不見人。可現在就想躲在被子里不見人。
“爺餓了!”
這就餓了?“早上沒吃飽?”其實還不到午膳的時間。
“吃飽了!”他看著她,一臉的似笑非笑,“爺干的不是體力活?轉眼不認賬了?”
討厭!
外而又飄起了雨,桐桐叫上了鍋子,這玩意吃著才舒坦呢。
桐桐就問回來的事,“可是雨多,耽擱行程?”
“那倒不是!”把嘴里的牛肉咽下去,這才道,“武舉科考,也是大事。”提了一句,就問她說,“這兩個月你干什么了?手腕我瞧著都是紅印子……”
“哦!沒事,還想著什么時候木蘭圍獵的時候能湊湊熱鬧,三福晉叫人送了靶子來,我就是試了試……”說的一點也不氣虛。
呵呵!是三福晉先送的靶子,還是你先想要靶子,人家才給你送靶子的?
一樣!一樣!
他抓了她的手腕,“你就是射箭,傷的也是手,手腕怎么會有這種痕跡?”
用力不當!真的。
信你才有鬼,“你是訓練腕力和臂力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在府里放著眼線監視我?
監視你干什么?真能想!你也不看你摁著爺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勁兒,爺分不出來嗎?
才這么想完,突然覺得不對,福晉這動作是不是太嫻熟了些,而且配合的超級默契。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上下打量她:“你動爺的東西了?”
好心虛,“就是拿了爺收藏的弓箭。”
就弓箭?
嗯呢!要不然還有什么?
色厲內荏!行,你說是就是吧!
誰知道他不計較,她反倒是來勁了,理直氣壯的叫嚷,“再說了,什么叫我動了爺的東西?連爺都是我的,您哪有什么東西?我的東西我自己動不得嗎?”
哎呀!可真有道理呀!
兩人說說笑笑,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最后還怕吃的不踏實,重新叫下了而條在鍋里,撈出來一人吃了兩大碗,這才罷了。
才把桌子撤了,太醫就來了,皇上派的,給每個阿哥都叫瞧瞧的。
反正對六阿哥的身體能這次沒出岔子,老太醫還是相當驚詫的。號脈之后,眼睛就一亮,這是個很平常的少年人的身體。
平常的意思就是,不出類拔萃,但也不算是弱了。想來,這調養之法,一定是有效的。他倒是坦然的問了,“敢問福晉可是得了什么調養之法?”
他以為是大內藏書里有什么典籍被六福晉給翻找出來了。
桐桐就把丸藥給老太醫看,“您瞧瞧,這藥如何?”
老太醫先是倒出來聞了聞,而后放在嘴里慢慢的嚼,“配伍不甚清楚,但藥材臣知道了。可這藥配伍高明是一方而,關鍵是這煉藥的法門,好似有點不一樣。藥味濃郁……不是藥材極好,就是跟別人的制藥手法不同……”
桐桐瞳孔一縮,她用的藥材都是老太醫想法子弄進來的,就是很普通的藥材。那么,真正有作用的,應該是自己的制藥手法。可自己只是對著書記住了藥效,制藥卻是自己全憑藥性自己琢磨著自創的。自己以為的自創,只怕未必是自創吧。
她本來想拿這個藥跟老太醫合作呢,但是現在,合作不成了。因為自己那制藥的手法好似沒法教人,也無法解釋來歷。于是,只能說,“是藥材好的緣故,都是補養身體的藥材,年份長,頗為難尋。”
那就很為難了,這種藥那就是可遇不可求了。如今的這些,那是用一點少一點,把老太醫心疼的不行。桐桐這才拿了藥酒,“您再看看這個。”
這個好!
桐桐這才說,“您覺得,我拿這方子,跟您合作怎么樣?”
不管是騎射,還是苦力干活,這誰沒有腰酸背痛的。這玩意用劣質的酒泡了藥材就行,可以說是就是中等酒的價位。這東西就是耗費大,一個月一斤的量也足夠了。誰家再窮苦,出不起一斤酒錢?
還別說,這玩意真能掙錢的。
老太醫這種,人家是家傳的醫術。他做了太醫,但家里的其他兄弟子侄乃至孫輩,那都是靠著行醫為生的。分號開的到處都是,一處就是一房兒孫。自家要是賣這東西,當然是很便利了。
關鍵是,跟六阿哥綁在一起,自己好歹有靠了。自己年歲大了,將來自己的侄子當差,少不了還得有靠山。再則,宮里的事漸漸多起來了。
像是宮里的貴主子如今病的七葷八素,十阿哥差點把太醫院給砸了,可那是要命的病,誰也沒法子。要是能不接手那邊的麻煩事,誰樂意去接手。
這個貴主子那邊叫人膽戰心驚就罷了,關鍵是宮里的平妃又病了。這位出自赫舍里家,是元后的妹妹,太子的姨媽,索額圖大人這聲勢,誰敢得罪人家。赫舍里家一遞話,太醫院就麻爪。再加上東宮那邊雖然沒傳出來,但確實是生了還沒半個時辰就夭折的孩子,這樁樁件件都是要人命的差事。
這以后宮里越添孩子越多,這誰也不能保證不出紕漏呀。
想一想,之前宜妃還打發人叫問,十一阿哥那邊的調理能用六阿哥這邊的法子嗎?想著叫自己過去負責十一阿哥。這可要人命了,這兩阿哥的情況完全不一樣。真要是叫自己過去了,萬一出事,完了。
怎么辦?其實跟六阿哥這邊綁緊點才更好。
再加上這位六阿哥和六福晉都是妙人,就像是現在,六福晉就說,“爺這一趟回來,就說困乏的不行……”
明白,就是說沒徹底的好嘛!困乏這個,誰跑一趟都困乏,不是欺君。反正就是想歇歇。
別人歇叫偷懶,六阿哥歇了,別人只以為是身體原因,不得不為。
如果這邊老不好,自己就無法脫身。誰有本事誰給十一阿哥治去!
桐桐就聽自家爺問起十一阿哥的事,“我聽老八說,換了幾次方子了,還不見好……也不知道福晉之前給您瞧的那個丸藥,對老十一可有用處。不如你先拿一瓶回去問問,哪個太醫負責的,叫他瞧瞧,若是可以用,先給用著吧……”
一則,那是兄弟,不能瞧著叫他把命喪了。
二則,只自己額娘三個阿哥,有些扎眼了。
“你先去驗藥,行不行的,先別急。爺回頭去跟皇上稟報一聲,究竟能不能用藥,怎么用藥,請皇上定奪。”
哎喲!那這是再好也沒有了。
等人走了,桐桐才低聲把制藥手法不同的事說了。
卻沒想到自家爺道:“若是用好藥叫太醫院去配,難道沒有藥效?”
那倒不是!只是藥效沒那么好就是了。
“那能保持幾成的藥效?”
“六七成!”
“六七成,足夠了。宮里不缺好藥,叫他們去配便是了。”桐桐點點頭,“但爺得跟皇上說清楚,這跟養神丸差不多,只養身體,虛弱的人養一養,養的身強自然就會病不沾身。可要是得了病,這東西不救命。”
這話多傻?太醫院能不說清楚嗎?再則了,皇阿瑪涉獵極廣,藥性他懂的。
那就沒問題了!
然后很快,皇上賞賜了獻藥的六福晉許多的東西,另外有兩百兩金子。同時,恩賞其父鄂拜為一等輕車都尉。
輕車都尉,是正三品的武勛爵位,沒啥與之對應的差事,就是個爵位而已。其子承襲為二等輕車都尉,到了孫子便是三等。也就是說,三代都能有爵位。有了爵位,宮里再設宴,就有資格進宮了。
反正是她立功了,恩賞給了娘家,自家爺并沒有因此得了爵位。
桐桐很有些不好意思,又忐忑的怕皇上的做法叫自家爺心里不得勁。
結果人家就笑:“現在就能見家里人了,可高興?”
桐桐眼睛一亮:“爺給我求來的?”
傻姑娘!不求行嗎?不求的話,皇上會把功勞記下,將來多恩賞咱家一個爵位給次子。但爺的兒子爵位如何,有爺呢!爺只知道,你不言語,不等于不惦記家里。你有心為爺,也有本事為爺弄了那藥,爺要不給你求點什么,爺心里過不去!
爺就是想瞧著你高高興興的,萬事順心如意。你想要的,爺總得滿足你!
===夢里清歡(34)一更(夢里清歡(34)桐桐以為...)===
夢里清歡(34)
桐桐以為能很快見到父母, 可卻不知道見面并不容易。
她是想著這給了爵位,怎么也得進宮謝恩吧。鄂拜確實是進宮謝恩了,他就是個在國子監教書的先生, 若不是滿人的身份在國子監有特殊的含義, 就他這樣的讀書人,那也未必就進得去。進得去也未必能干的穩。反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混個從四品在里面呆著呢。
這個爵位給的, 他是打心眼里感恩戴德。是不是真誠,皇上看不出來嗎?
人家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誠的,說了:皇上給的恩德, 草莽寒門里, 把他家的女兒選進來嫁入御女車,這本就是天大的恩典。誰知道嫁進御女車, 御女車對他女兒那是疼愛有加……
巴拉巴拉的說了很多,意思就是,我們也疼女兒,但是疼女兒, 可女兒在我家也是沒什么出息。可嫁進御女車做了媳婦,御女車寬和呀, 御女車疼兒媳婦……高帽子往皇上腦袋上扣。
你說這么一人,皇上也只是笑了笑,聽了一堆感恩戴德的話,君臣都很高興。鄂拜出宮的時候皇上還賞賜了不少的東西。
之后皇上就跟他六兒子說:“這個鄂拜呀, 憨直的很。”
這并不是貶義的詞,憨直有憨直的好。不能委以重任, 但至少忠心可取。求的就是一太平。
而朝廷命婦的旨意,得從太后宮里出。但太后一向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把謝恩給免了。只在宮外磕個頭就算是有這么一碼事。也不單是西林覺羅家是如此,任何一個朝廷命婦都是如此。
這大清國哪一天不提拔官員?哪一天不罷免官員?緊跟著的就是冊封其母其妻誥命,這在誰家都是大事,可在御女車,這就是日常。有專門管著這個的官員,絕大部分其實太后都不大過耳的。
如今已經很打眼了,桐桐也就沒有格外去求什么恩典。就想著,從冬至開始,宮里的宮宴就多了起來,肯定就能見到的。
結果不等到特殊的日子,很突然的,睡到半夜,突然聽到院子里有了響動,緊跟著,外間悉悉索索,有人在低語。
桐桐就朝外喊:“進來說話。”
張嬤嬤急匆匆的進來,“爺,福晉,剛得了信兒,貴妃娘娘薨了。”
啊?
這怎么話說的,初一才去請過安的,還是沒見到人,但人家那嬤嬤口口聲聲的都是大好了。一點消息都沒露出來,結果這么突然的,說沒就沒了。
不能問,沒時間了。趕緊的吧,貴妃的位份在那里放著呢。
貴妃這喪事,皇上輟朝三日。王公百官服喪都有日期,更何況這些皇子和福晉。
除了這禮部規定的喪儀之外,有些時候皇上會給別的恩旨,或是喪者的兒子或是其家族為其請恩旨,那這更復雜了。
反正是大冬天的,三更半夜,這就得去了。
兩人穿戴好了,趕緊出門,剛到門口就碰見七阿哥夫妻,不及說話,急匆匆往前趕。到的時候只能聽到老十壓抑的飲泣之聲。
也就是到了最后了,是老十這個親兒子,知道他額娘要不行了。
十阿哥也十一二了。前幾天還聽說貴主子給賞了伺候的人,怕是已經長成了。在御女車,這就不算是個孩子了。
這個不是說你誰多勸慰幾句的事,喪禮是有它的規矩的,誰站在什么位置,那都是有內務府專門派人指引的。
半晚上都在起起跪跪中度過,第二天這不是勛貴文武都得進宮祭奠,女眷自然在其中。
桐桐這才見到了親額娘索綽羅氏。
葬禮上是兩人隔的很遠,都穿著喪服也找不見。不過是不用跪拜的時候,女眷在側殿修整,能叫宮女把人引出來,找個地方說話罷了。
桐桐叫了紅花去請的人,家里的家生子丫頭,索綽羅氏見了就知道是真是假。
果不其然,一盞茶時間,人被帶出來了。
饒是背著人見一面,這葬禮人,也無法相見歡呀!“額娘。”桐桐快走兩步,趕緊去接。
索綽羅氏眼里帶著幾分愕然,自己嫁出來的閨女是什么模樣的,她能不知道嗎?可這才嫁人兩年而已,跟換個人似得。高了,瘦了,養的白白嫩嫩的,臉上一副要哭的表情,但眼里的神采卻騙不了人。
之前家里得這爵位的時候,雖然歡喜,可一家子的心是提著的。他們的笨想頭就是,平平安安的,不求出頭,但就無事。你說這好好的,這么多福晉,就你一個因為功勞恩賞了娘家,這個頭出的合適嗎?
這次進宮,她也是想著,是不是有機會跟閨女說句話,出頭的事咱不干。
如今見著了,她突然覺得啥也不用說了。她過的高高興興的,眼里沒有一絲陰霾,說什么呢?高興就好。
于是先打量了閨女一眼,“就說呢,你哥哥長的也斯文俊秀的,你該不能那么差。如今瞧著,果然還是長開了有個人樣了。”
額娘!說什么呢!桐桐嘟嘴,抱著額娘的胳膊,“祖父祖母好不好,上次阿瑪進宮謝恩,我都沒能見到。哥哥呢?跟嫂子相處的好不好?嫂子的性情如何?您有沒有跟著生氣……”
嗯!一說話就知道,變好看了也還是自家閨女,說話還是這個味兒。
“我們都好!”好不好的,也得給在宮里出不去的人說好!她抓緊時間道:“在宮里要乖一些,聽娘娘們的話,聽阿哥爺的話,好好的侍奉……”
好像除了說這些,也不敢說別的。宮里說話并不方便。
桐桐捏了捏額娘的手,“我都知道的,額娘。”
然后當額娘的趕緊塞了荷包過去,“先用吧!要是缺了就叫人捎話,額娘再想法子給你遞進來。”
也沒法推脫!
沒法子,桐桐就接了。周圍不時的有打量的視線,不能多說,“宮宴還得見,到時候再說。”
嗯!
桐桐又打發了水仙把人給送回去,這才罷了。
回來的時候五福晉怪羨慕的,“我家里來的是我大伯母……”
是!她家是伯爵府邸沒錯,但承爵的也不是她父親,她父親只五品小官,母親沒有資格進宮。
桐桐的嘴角動了動,怎么安慰都會顯得是客套。
“沒事,我看的開。”
行吧!剛想起來的安慰話被你一下給堵回來了。
喪禮是很累人,但是呢,一天的什么時辰得干什么,都有規定。有規定的結果就是,每天只要按時過去打卡,然后就可以退了,一天到晚守著,這也不現實。
可饒是只去打卡,這一天天的,早去,中午回,就吃口飯的工夫,又得去。把人溜得夠夠的。
然后很突然的,就有傳言傳到桐桐的耳朵里,說的是貴妃的娘家鈕鈷祿家。
水仙低聲道:“說是法喀大人意圖染指保富大人的夫人……”
啊?
水仙點頭,“不知道謠言打哪起的。”
對于這種京城圈子里的豪門,桐桐當然有了解。這個法喀,是遏必隆的第三子。前頭兩哥哥早折了,他其實是實際意義上的長子。他額娘是側福晉,那時候的側福晉權利還是很大的,屬于‘妻’,鈕鈷祿皇后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如今薨逝的這位貴妃,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也就是說,這位法喀才是老十嫡嫡親的舅舅。
而這位法喀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太子的姨夫。沒錯,他娶的是元后赫舍里氏的親妹妹。
水仙剛才說的保富,是遏必隆的第五子,是個庶子。娶的是一個滿人狀元家的閨女。如今的意思是說,法喀覬覦弟媳婦。
誰在這種時候放出這種流言?不管真假,貴妃剛沒了,這就把刀對準貴妃的親哥哥,想干嘛呀?關鍵是,以法喀娶了元后的妹妹來看,太子之位穩固的時候,他是哪一黨的?必然是太子黨的呀!這里面要是沒有貓膩才見鬼了。
桐桐就說,“這事聽聽就算了,別多打聽。”感覺□□。
這鈕鈷祿家很復雜,也很顯赫。顯赫到哪種程度呢,反正極其牛就是了。
家里出了一個鈕鈷祿皇后,出了個溫僖貴妃,老三法喀娶了元后的妹妹,老四顏珠娶了佟佳氏皇后的妹妹。還有個老七,阿靈阿,他娶的是誰?娶的是德妃的庶妹!也就是說,阿靈阿是自家爺和四阿哥以及十四阿哥的姨夫。
這般聯姻的結果就是,鈕鈷祿家的后代子孫,大部分跟御女車這些皇子阿哥都是沾著血親的老表關系。
雖然御女車有時候認的不那么真,可血緣的紐帶叫誰看,那都是天然的陣營呀!
桐桐突然想起來了,“阿靈阿算是嫡子吧?”
對!遏必隆娶了三房妻室,第三任繼妻才是阿靈阿的生母。法喀的生母生了一個皇后一個貴妃,可依舊是側室。
這里面有個爵位繼承的問題!
“哪里是只爵位的事。”自家爺回來氣沖沖的,應該也是知道這事了,“阿靈阿跟揆敘相交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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